Vincent°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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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罗兰(1

这篇已经在我心头缠绕五六年了,我一定要写完,一定。

设定有点复杂,要看明白可能得多看看才行……

我还是不太确定我到底会不会写下去,如果感兴趣的话我现场招聘个写手帮我把我脑子里的东西完成吧,我实在是被折磨的受不了了

另,因为大概是可以互攻的,所以tag只写西北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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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朗西斯复仇的序曲,从他第一次拜访布拉金斯基家开始。

    又是一个莫斯科的冬天,他想着。

    弗朗西斯拿着手杖在雪地上随手画了一个罗马数字Ⅹ。他距离他爱的人,已经有十个莫斯科的冬天了。

    他的手上有一条深深的疤,任何人问到他只是说是自己小时候顽皮一不小心划到了锋利的铁片,但他一直记得,他拿着一块带尖角的石头,在公共墓地旁,给那个人挖出来了一个小小的洞穴。那个疤是他又困又累又倦的时候,自己亲手划到了自己身上。

    弗朗西斯想到这里自嘲的笑了一声,这恐怕是那个人给自己留下的唯一的印记了。

    他拿着手杖,自在地走着。手杖一次一次的插进路边厚厚的,没被玷污过的雪地上,而他却慢慢地走在泥水和雪混合着的,被人们踩出来的“路”上。虽然旅馆老板娘再三地问弗朗西斯要不要请她的熟人为他驾马车,但他思忖片刻拒绝了,他选择了从市中的旅馆,自己走去布拉金斯基家在郊外的房子里。

    真是一条漫长的路。

    零散的雪花慢慢地飘到他的高筒帽上,一片一片的雪花堆叠着,这点雪花本不足以让他感觉到什么,但在他心里,这每一片雪花都恐有千斤重。雪花压抑着他的头颅,阻碍着他的步伐,让他感觉无比沉重。他伸出手,隔着手套试图感受雪花的寒冷,但他感受不到,可能是因为隔着手套,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本就和这莫斯科的雪花一样寒冷。

    他走出市区的时候向后望了望,停顿片刻拿出了胸前挂着的怀表,他静静地听着里面齿轮的转动声,过了一会,弗朗西斯啪地一下合上了它,转头便步伐坚毅地向他的目的地走去。

    他也许意识到了,从这一刻起,自己便失去了回头路。

 

    初次见面的场景并不是很令人愉快,弗朗西斯被仆人请到客厅坐下时便看到了客厅最明显地方挂着的全家福画。女主人看起来笑得十分幸福,画师的手法足够高超,能将她最闪耀甚至是有些刺眼的笑容跃然纸上呈现到弗朗西斯眼前。但这笑容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把最锋利的刀子,一道一道地刻在他的心上,直至血肉模糊,让他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的心里究竟是充满了仇恨还是痛苦。

    果然,果然。他一步步地走近那幅画前,看着画中那雍容华贵的妇人。是这里,他没有弄错,他心里的罪人,就在这个家中。

    仆人开门和服侍进门的声音突然扰乱了他的思路。布拉金斯基家的主人父子终于回来了,他站在客厅,耐心的等着这家的主人拍着自己身上零星的雪然后走进来。

    瓦西里正如传闻所言是个典型中年东斯拉夫人——他正如这个国家的大多数中年男性一样,身材开始无可避免的开始变胖,明显有好好修整的俄式八字胡,还有已经开始变得稀少的,隐约还能看出浅金色的头发。

    但瓦西里没有弗朗西斯想的那样威严,瓦西里看到他便止不住的笑,而弗朗西斯很清楚自己即将带来的这场联姻便是原因。不过恐怕这场联姻给瓦西里带来的利益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大,或许这偌大的布拉金斯基家已经算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弗朗西斯不自觉皱皱眉,但又很快恢复了往日自然的笑容。

    而在他身侧的年轻人,表情正如门外的雪那样苍白而冰冷。弗朗西斯快速地上下打量,能从对方的眉目中隐约看出瓦西里年轻时英俊的样貌,但他身上这种冷淡的气质又和这笑得合不拢嘴的瓦西里完全不同。

    “伊万,”弗朗西斯轻轻念着他的名字,“初次见面,您好。”

    “您好。”对方用着熟练且过于简洁的法语,颔了颔首,闪过他身侧便上楼去了。接下来弗朗西斯叨扰的几天也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但是没关系,这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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